眼,如释重负的长吁一口气:“碧朱,你将案发经过讲出来。本官自有公断。”
碧朱哽咽道:“我进王府两年,这两年里老爷一直想霸占我。他不让我同府里任何男人接触,一旦发现我不听他话,动辄骂我,有时更动手打我。我在府里战战兢兢的伺候了老爷两年,两年中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老爷像魔鬼,用一双看不见的手扼住了我的脖子,无时无刻我不觉得难受、窒息。半月前,毛义捡到了我的手帕,不知他怀着什么心思追着我还手帕,还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一个劲说这说那。我好不容易挣脱了毛义,但毛义同我窃窃私语的场面还是被几个丫鬟瞧见了,很快也传进了老爷的耳朵里,接着他就像疯了一样打我。”碧朱撩起衣袖,衣袖下紫红色的淤青至今清晰可见。碧朱眼含泪珠讲:“这都是被老爷打得。”
“接下来几天里,老爷变得越来越暴躁,稍微做错一点事就动手打我。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卖身的使唤丫头,只能每晚自己涂药酒,自己偷偷哭,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碧朱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绝望:“没想到,毛义他也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
毛义再去王府时找到了碧朱,并告诉碧朱,他知道王亲修是怎样对待碧朱的。如果碧朱还继续留在王亲修身边,那结果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