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也算个美人儿,可比起自家阿逊来,何止差了一点半点?
只是不知为何,阿逊瞧着对自己的长相却似很是不喜。甚至好几次,自己还瞧见他站在正午的大日头下暴晒,可即便如此,肌肤却仍是白皙如玉,每次看他懊丧的神情,自己都觉得可乐的很。
如今听霁云说他生的“祸国殃民”,谢弥逊脸色果然沉了沉,垂着头退回凉亭,坐在霁云方才坐的的那张湘妃凳上,头斜靠着柱子,神情说不出的苍凉外竟还有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霁云以为谢弥逊又作怪,也不理他,只管绕到石桌另一面坐了,自顾自的倒了杯香茗捧在手里。
斜眼间忽然瞧见谢弥逊摸了把匕首在手中,雪亮的刃正对着自己的脸颊,不由吓了一跳,一步跳过去,握了谢弥逊的手腕嚷道:
“呆子,你做什么?”
谢弥逊猝不及防,手腕被握了个正着,竟是也不挣扎,眼神中却是说不出是讽刺还是痛恨:
“这一身臭皮囊也就这张脸最是可厌的紧!”
霁云愣了一下,不觉皱了眉头:这世上哪有人这般说自己长相的?难道方才这人不是吓自己,而是真的想毁了那张脸?
难不成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推着谢弥逊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