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敢得罪他。
虽是恨得牙根痒痒,可容帅和侯爷没有发话,林克浩也不敢和他对上,只得憋气道:
“我哪里还有前儿一兄弟送来的两条腌制的咸鱼,一直没舍得吃,你拿走吧!”
“是,谢谢林将军。”刘陶大喜,忙跟着林克浩往营帐而去,路上又小心的说了自己爹受伤的事儿。
林克浩一愣:“今天下午那老人是你爹爹?他现在在哪里?”
听刘陶说就藏在自己帐里,林克浩明显皱了下眉头:
“刘陶你这事有些鲁莽。怎么不先来跟我商量一下?”
自己瞧着那谢荟的一帮手下,每天在营中贼眉鼠眼的,怕是没安什么好心!
刘陶吓了一跳,诺诺道:“将军,实在是那位小兄弟伤太重了——”
“算了。”林克浩摆摆手,“带进来就带进来吧。你赶紧回去安排一下,我这就领着军医去瞧一下。”
两人刚离开,营帐后面便转出一个人来,瞧着两人的背影一阵冷笑,转身就往和帅帐并列的谢荟的帐中而去。
“把陌生人领进了大营?”谢荟倏地坐了起来。
“可不是,大人。”那随从一脸谄笑,“小的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大人,您看——”
谢荟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