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你反倒好像是恢复了人呢？”
李长安也笑，他盯着郭璞，认真的说道：
“其实我真有一段时间，真的放弃了一个人的身份，但是现在，我觉得我才看清楚，我依旧是一个人，当我把五块神皇晶石都消化了之后，我才觉得，上天也许就是有意造就了你我，然后，让我来杀了你，所谓证道，就是这样的了！”
郭璞呵呵一笑，笑道：
“证道，证什么道？”
他和李长安之间，居然真就像是多年的好友，很久不见面之后骤然重逢，说话也好，还是气氛也罢，都是出奇的好！
轻松，融洽！完全不像是两个要马上决议生死的人！
“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
李长安有些感慨。
“什么是什么？”
郭璞有些好奇。
李长安目光深邃幽远，看着脚下的紫禁城，声音在风中飘荡：
“中国古典传说中，那种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神仙，不过也就是和我们这样吧？西方圣经中的上帝，不过也就是我们这样吧？意念之间，创造生命，毁灭一切，难道你不认为，我们就是神吗？”
郭璞却没有讥讽，而是细细地琢磨起了李长安的这话。
想了半晌，郭璞才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