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生的事情,孤居然一点儿都没记忆,然后整个朝歌都知道了孤的壮举。既然都在传孤色令智昏了,孤何不将计就计将背后的主谋给引出来。”
“然后就有了你下令各部各族择选美人进宫?”桃夭愕然。
帝辛点点头,道:“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但是孤却着实没有想到,这件事儿居然能够令得苏护返出朝歌。”一说到苏护反商之事儿,帝辛就皱了眉,“苏护一向忠心耿耿,又历来沉稳,他或许会痛心孤的昏庸,但决计做不出在城墙上留下永不朝商的反诗。”
闻此一言,桃夭立刻抱着软枕从床上坐了起来,跟着拧着眉心就道:“这么说,你怀疑那日的冀州侯也是遭了道?”
“孤都能莫名其妙的在女娲宫中留下那样的诗词了,苏护会在城墙上留下反诗也没什么奇怪的。”帝辛一脸随意,并不见一丝的怒气,只是冷静地分析:“只不过苏护当着整个朝歌的百姓写下反诗,孤总得做出些反应,一是为了震慑其他真有反心之人,二是想要保下苏护的命,所以便出兵攻打冀州,却在冀州城破之后,让苏护献女以此饶他一命。”
“大王用心良苦。”桃夭点点头,随口赞了一句,心中却在琢磨另一件事儿。
帝辛其人有勇有谋,哪里是色令智昏的无道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