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忘干净吧。”
天子被捂着嘴不能开口,只能用眼神示意。
桃夭跟他对视半晌,又默默的松开了手,再默默地掏出一块绢布,忍着嫌弃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血泪。
虽然桃夭眼中的嫌弃不加掩饰,但天子却不以为忤,这会儿神智终于缓了过来,还隐隐含笑地瞅着她,直到桃夭将绢布捏成皱巴巴的一团又塞回到怀里后,方才笑出了声儿。
“你笑甚?”桃夭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发笑的天子,疑心莫不是这家伙真被钟声给震傻了。
天子一边笑一边摇头,目光又落到了她腰间挂着的东皇钟上,眉心微蹙,然后又迟疑地伸手想要去触碰。
桃夭见他这动作后一惊,连忙将他的手拍开,“你还敢去碰!?”
“孤只是觉得有些稀奇。”天子揉了揉被拍疼的手,拧着眉瞅着东皇钟,“先前这东西在你手中怎么也不见反应,为何孤就轻轻戳了戳,它就突然有了动静?”
听他这么一说,桃夭心中也泛起了古怪,垂眸看着自己腰间挂着的东皇钟,心中暗忖了起来。
要说师父父怕她被人下黑手,所以便想要给她留件厉害的防身法器,可怎么也不该将东皇钟留给她啊,先不说这东皇钟已经自封了一个量劫了,能不能好用先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