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朝歌替父请罪,还请大王宽恕父亲。”
“西伯侯的确是在羑里。”大王淡淡笑道:“不过却并不是看押,而是孤特地想留他一段时日。”
伯邑考微微顿了顿,也不知是不是相信了天子这话,而后歉意一笑,道:“原是臣误会了,那不知臣可否去探望家父?”
“你今日才刚到朝歌,此事不急。”大王笑道:“待得休整一番后,日后再说也不迟。”
天子的话中带着明显的拖延,伯邑考就不好再提去探望西伯侯了,只能一点头,道:“大王说的是,是臣太过心急了些。”
“你从西岐一路赶来朝歌,孤料想你这一路也没怎么休息。”大王笑道:“不如今日/你便先回驿馆好好歇一歇,等明日再进宫陪孤好好说说话。”
这才刚进宫,只说了几句话就又被天子给赶回驿馆,伯邑考也没说什么,只是顺从地应了一声,便老老实实地走了。
待到人走后,桃夭这才开口道:“你让他进宫就为了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不然呢?”大王似笑非笑地瞅着她,问道:“难道孤还答应让他去羑里见西伯侯不成?”
桃夭闻言一噎,瞪着他不说话了。
大王低声笑了笑,又问道:“方才见过了人,你有什么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