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傻乎乎地问他要去哪儿,他却气急败坏地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长记性,永远都不带伞,还骂我是笨蛋。我大概是被他骂醒了,这才明白过来他是特地来接我的。我也傻,人家姑娘也许这个时候都该哭了,我却兴高采烈地勾着他的手,说‘啊,原来你是来接我的。看来你只带了一把伞,如果要两个人都不淋湿的话,看来我们只能这样了’。是不是真的傻帽到了极点了?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大概是因为当局者迷吧。”
舒静笑了笑,突然摸出了一包烟,点了一支,吸了一口,继续说:“他让我回寝室,我以为他要赶我走,坚决不肯,还差点跟他吵架。他倒是分外淡定,指着我的衣服,说,‘你很清楚我有洁癖,你这样进不了我的工作室’,他说完这句我只好妥协了。我回去洗了个澡换完衣服下楼准备再去找他,没想到他居然还等在楼下。我就问他是不是在等我,他直接把我一把搂进了伞底下,对我说,‘我请你吃饭’。一路上,他都没有松开我的手。然后,我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一起了。我追了他一年多,终于在一起了。”
“真浪漫。”陶可感慨。
“浪漫吗?我以为你们肯定觉得太惨了,就连当时我自己都觉得很惨啊,为了他被淋成了落汤鸡,还被他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