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邓家的大姑娘,我们年岁相当,做姑娘的时候便是极要好的。”
陈颐安明白了,这邓家便是经营宝宜票号的大皇商,邓家的大姑娘想必很懂得这些。
郑明珠继续说:“我们本是无话不说的,那日我便把这疑惑说出来,琳姐姐一听便说这里头必是有不妥,因见我不懂,她便留了心,替我打听了,又告诉我怎么办,只没想到这些奴才胆子这样大,琳姐姐也没料到他们竟然还留了真帐,且签名画押一丝不差,她的许多安排还没使出来呢,就已经成了。”
陈颐安点头,他听了小厮的回报也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些奴才到底是怎么依仗的,才敢把这些事做的这样毫无忌惮?把郑明珠视作无物。
若不是这样,想必也不可能这样快就处置下来。
陈颐安释然了,又对郑明珠说:“虽说是好姐妹,这到底是家里的事,今后若是有什么不懂的,还是多请教母亲才是。”
郑明珠忙笑着应了,又解释说:“原本是没想到那样多,只是心中有些疑惑,才随口问了问,只琳姐姐热心罢了,也是我年轻,不懂厉害,今后自当请教母亲。”
其实这件事,陈颐安并不介意传出去,岳母也是欺人太甚,拿他武安侯府不当回事,郑明珠如今是他武安侯府的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