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单纯冲动,蛮不讲理的手段,落入他陈大爷眼里,自然只有‘蠢货’两个字可以评价了。
陈颐安道:“姑且不论她身为公府小姐,居然把兄长的一个姨娘视为敌人,对她念兹在兹,必欲除之而后快,单这格局就落了下乘,哪有一点儿公府小姐的心胸气派?单看她这法子手段,真是傻到没边,若我说这世上有一千种法子来出气,那她就偏选了最蠢的一种,还自以为行的光明正大,十分磊落?也就……”
说道这里,陈颐安似乎意识到什么,戈然而止,只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郑明珠。
郑明珠被他看得心中发毛,只问:“也就什么?”
陈颐安坐直了,笑一笑:“罢了,后头的就不说了,不然你生起气来,气到了我儿子,反而不好。”
郑明珠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自从确定自己怀孕以来,简直张口我儿子,闭口我儿子,那等热切,简直叫郑明珠担忧,要是今后生个女儿,真不知道要怎么交代。
不过他这句话,郑明珠也不是蠢的不懂,而且她毕竟不是真的郑明珠,对那个家庭自始至终缺少自己娘家的感觉,反而能站在比较旁观的立场来看待。
陈颐安的意思,无非是这一家缺乏大气正统的相夫教子的女主人,一家子的女孩子不管是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