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笑话来,叫来往亲朋见了,如何不笑话咱们家没规矩。”
陈夫人也笑着道:“太夫人说的是,前两个月我就听到外头有人议论咱们家没规矩了,我只也不好给人分说的。”
太夫人装着没听懂,反正她如今在这府里是唯一的一个长辈,只有她说人的,没有人说她的,谁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郑明珠笑道:“明儿初一,按例要进宫朝贺,太夫人不许我出门,那我去还是不去呢?若是不去,是要上折子到宗人府的,还请太夫人示下,若是不去,我好回去写折子。”
太夫人一噎,郑明珠要是把今天这事写了折子递到朝廷,这事儿就闹得大了,说不定朝廷也要下旨申饬了。
太夫人只得说:“既是朝廷的律例,便暂且让你去吧,回来再抄。”
郑明珠笑道:“是。”
然后她接着问:“正月初七是我二舅舅诚王爷的寿辰,我做外甥女的,自然该去伺候舅舅,给舅舅磕头的,那我如今是去还是不去呢?若是不去,舅舅舅母自然要打发人来问的,还请太夫人示下,我要怎么跟舅舅说呢?”
太夫人又是一噎,按理,她就该名正言顺的说,‘你忤逆长辈,被禁足所以不能去。’可是,如今这话她便是想说也没胆说。
郑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