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丁忧是可以预见的,只是陈颐安一来就是两年的丧假,怎么这样长?
郑明珠的脸上就露出疑惑神情来。
陈颐安道:“这两年我封世子,二弟尚主,三妹妹又指婚皇子正妃,我们家未免烈火烹油,荣耀的太过了些,趁着这件事,冷一冷才好。”
郑明珠就点点头,朝廷大事她不懂,想来陈熙华和陈颐安商议的,总是妥当的。
郑明珠便笑道:“那也好,咱们也跟着父亲母亲出去走一走。”
陈颐安点头笑道:“这些年我也累了,歇歇倒好。”
郑明珠本来还是笑着的,这话一出来,不由的就没了笑,有些发怔的坐着,慢慢的竟连眼圈都红了起来。
这些年来,人人都只见陈颐安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可他是如何事事筹划,殚精竭虑,件件事、句句话都要在心中掂量过四五回,这些又有谁知道?
如今只这一句话里头,藏着多少辛苦,多少深夜思虑,反是郑明珠最有感触。
陈颐安见她这样,反是笑了,拉着她的手道:“这是怎么了,多少大事都没见你哭过,我一句话倒把你招哭了?”
郑明珠把他的手贴在脸上:“咱们好生歇歇,在外头走一走,再不理别的事才好。”
“嗯。”陈颐安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