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座凉亭内,帘幕被放下,以隔绝盛夏的暑意。桑柔穿一件淡蓝色束腰罗裙,前襟露出一小片白色抹胸,镶着几粒蓝宝石,与耳朵上的同色坠子相映生辉,衬得她下巴尖而优美、肌肤白而莹润、一双嫣红的唇更是赛过四月最艳丽的樱花。
裴浩然自诩清高,此刻也被桑柔的妩媚风姿给勾了一个魂魄。偏这几个月的相处,二人关系渐近,桑柔在他面前少了一分拘泥,多了一分随性,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之态更是像小猫的利爪,挠着他的心,痒痒的,欲罢不能。
暮然,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双幽若深潭、明若流波的眸。他咧唇一笑,这对姐妹花,都极具风情。
桑柔见裴浩然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遂推了推他的手腕:“裴公子,你有听到我说话吗?”
裴浩然回过神,笑道:“有,查尔斯走了,不过他临走时研制了一盒药膏,说对你的伤势有用。只是……”
裴浩然露出了几许若有所思的神情,桑柔蹙眉相问:“只是怎么了?”
“你方才说伤势时好时坏,我就在猜,是不是你的贴身之物被人做了手脚?”
桑柔低下了头,其实没人给她做手脚,只是她不听绿芜的劝告,非要涂抹对伤势不利的香膏。唉!真要怪,就该怪脂粉店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