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扫了这两个不中用的孙儿,语气寒凉道:“天轶,要不是你同你父亲坚持要将你姑姑带回丞相府,兴许她就不会惨遭毒手,说到底,你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韩正齐陡然被点名,脑海里空白了一瞬,他起身一福:“父亲教训的是。”尔后,冷如寒刃的眸光扫过韩天轶的脸,韩天轶心中一凉,不敢再言。韩天轶无比委屈,当初听信了桑玥的谗言,以为将姑姑接到丞相府住,桑柔就会时常过来探望,他再借机与桑柔独处,让祖父和父亲目睹他们情投意合。谁料,桑柔先是被禁足,后是要养伤,好不容易伤好了,可以出府了,她的第一件事不是来探望亲生母亲,而是去劳什子寺庙上香!一上,还赔了一条命!
韩丞相起身,将哭得几欲昏厥的罗氏扶起来,对孙氏冷声道:“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念在你孕育了天轶和玲萱的份上,会分你一份家产,明早,你就离开吧。”
罗氏在韩丞相的搀扶下经过孙氏的身旁时,孙氏探出手扯住罗氏的裙摆,哀求道:“婆母,你救救我,你是吃斋念佛之人,有一副菩萨心肠,你救救我!我不想离开丞相府,我舍不得您老人家,舍不得正齐,舍不得天轶和玲萱啊!”说到最后,她已哭成了泪人儿。
这回,罗氏却一言不发,只轻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