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水火,成为赫连家族的千古罪人。
“唉!”慕容拓收起剑,不请自来,在赫连风的对面坐下,一双穿着黑皮靴的脚翘上了堆满奏折的案桌,鞋跟刚好压在一个提倡增加百姓赋税以作军用的奏章上,他叼起一支笔,将慕容锦的亲笔文书扔到赫连风的怀里,含糊不清道:“老皇帝,想通了没?我可没时间跟你耗!我娘子还等我回家守岁呢!”
赫连风仔细看了慕容锦的文书,上面拟定的条件十分诱人,并无过多的苛捐杂税,只割让几座富饶的矿山,并每年朝贡少量的高原烈马,而作为回报,南越会给出丰厚的银响和冬季的日常生活物资。北齐是游牧民族,士兵们骁勇善战不假,但每年冬季,食物匮乏、衣衫单薄,不知冻死多少百姓和羊群。这是屹立于草原上亘古不变的难题。
战争持续了那么多年,百姓们累了,将士们累了,所有人,都累了!
他低头,叹气,思索,纠结,一刻钟,他将文书合上,双目微微泛光:“要我答应你的第一个条件不是不可以,你也答应我一个。”
“说。”
“娶朕的义女为妻,朕便臣服南越。”
噗!慕容拓吐掉了口中的毛笔,笔尖在光洁如新的地板上画出一排密尺般的图案,他的声亦如这密尺一样铿锵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