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了:“是鹤顶红。”
莲珠的嘴猛然一咧,杏眼瞪得老大:“天啊!最毒妇人心!这寡妇更是毒如蛇蝎!”
桑玥淡淡地看了一眼,悠悠转开视线,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
铭嫣不禁心头一怔,越发紧张了,但仍然鼓足勇气道:“我不知道要如何让你相信我,那张纸上,的确写了让我在你和秩儿之间二选一的话,并且期限为一日,只不过,那些字转眼就不见了。”
桑玥一瞬不瞬地锁定着铭嫣浅棕色的瞳仁,确定她的眸光没有丝毫闪躲或者飘忽,才道:“你告诉我,是何意呢?”
铭嫣低下头,在水杯里找到了自己惶恐惨白的脸,这容颜简直跟里面忽聚忽散的菊花一样有气无力,她声线低哑道:“因为我知道,我根本杀不了你。连陆德妃都奈何不了你,我一介青楼出身的妇孺,哪儿能跟你硬碰硬?既然我杀不了你,那么,落霞公主一定会杀了秩儿,与其那样,我倒不如提前找你想想应敌之策。”
“你倒是个明白人。”桑玥慢慢地喝了一口甜甜的蜂蜜花茶,神色瞧不出悲喜,只淡然如一张优雅的面具,“可这件事,我帮不了你,秩儿闯的祸,无人能替他承担,如果你是想我现在就冲出去跟落霞公主拼个你死我活,那么,你错了,我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