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花,她曾摘了一朵黄色的百合,喃喃地道:“如果它是紫色的,就更好看了。”
正中央,有一个铁打的秋千架,绕着绿色藤蔓,藤蔓上点缀着朵朵白色小花。
冷香凝褪去短袄,只穿一件白色束腰罗裙,坐在秋千上,一下一下地荡起来、跌下去,眼前的景致也就忽近忽远,芳香更是忽浓忽淡了。
她握紧绳索,咯咯地笑着:“你再用力一点!”
荀义朗被她的笑声感染,尽管伤势未愈,却仍如她所言,加大了手臂的力度。
冷香凝仰头,双腿绷得直直的:“啊,哈哈……真是太好玩儿了!荀义朗,你怎么不早些带我来?”
这个花房从两年多前就建好了,但那些紫色的百合却是最近才培育成功,要改变花朵的颜色,这简直太艰难了。好在荀义朗用了两年的时间,总算是做到了。
寒风呼啸,吹得屋顶唰唰作响,冷香凝却是在暖房里玩得香汗淋漓。她无忧无虑地荡着秋千、踢着毽子、和荀义朗斗着蛐蛐蝈蝈。
二人面对面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冷香凝如玉白皙的手指轻轻捏起一根竹签,趁其不备,将荀义朗的蝈蝈挑飞了去,尔后,她起身,拍手叫好:“我赢了我赢了!你的蝈蝈都被我的蛐蛐踢飞了!”
这个伎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