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书房,犹豫了很久才跟我说,有个大官要买孙家的织锦的手艺。”
“买手艺?”丁尚源是工部的,比较了解这些,“手艺都是家传的比较多,孙家就是靠独门织锦的技艺发家的,怎么可能卖掉?”
“孙叔也是这么说的,虽然阿哥他们没学会,但是孙叔的孙子阿真很聪明,孙叔就指望着他来发扬孙家了。”宫清回忆道,“但是孙叔说,那个人的官位很高,根本不是孙家能挡得住的,孙叔让我去找锦州太守求助,我连夜快马加鞭赶过去,可是刘虎奇那个狗官竟然避而不见,我好不容易找到他说明事情原委,他竟然跪下来说他费了半辈子心力才做到太守,不敢得罪那个人,求我放过他……”宫清握住了放在身侧的厚背刀,指骨咯咯作响,满目猩红里带着痛苦和悔恨,“等我赶回孙家,那里只剩下一堆废墟……孙叔本来让我带着阿真一起走的,我却想快去快回……”
那个抱着他腿说要学武功保护家人的孩子才五岁而已,他们怎么忍心……
宫清的悲伤就像有形的一样,渐渐充斥了整个空间,让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沉甸甸的。
靠他最近的周度拍拍他的肩膀,当做是安慰。
男人就这点不好,难过之极也未必有资格嚎啕大哭,宫清还要振作起来,为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