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地拍拍他的脑袋,惯来冰封的眼里泄露出来的,分明是一缕宠溺,想起刚才的事,又道:“为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讨公道,那个宫清也算有情有义。”
一个江湖人,肯定是刺杀过范行知失败,走投无路,才会寻求朝廷的力量帮他报仇的。
阜远舟不语,他对这些兴趣不大,于是继续替他揉腿,心里头琢磨着要不要教自家兄长一些防身功夫,就算拿来强身健体也好,毕竟皇帝是个高危职业啊~~~
想着想着,忽然觉得马车里变得很安静,阜远舟疑惑地抬头,看见白衣的男子单手撑着额头,阖上眼睛,已经睡了过去,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倦。
年轻的永宁王默默地看了他许久,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深沉的缘故,那双曜石般的眸子里一片暗暗沉沉。
马车突然一颠簸,他下意识地稳住身侧兄长的身子,以防打扰他难得的休憩。
再抬起眼帘时,那双眼,依然是一望到底的明澈干净。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直接抵达乾和宫门前。
常安将拉住了缰绳,一回头,看见那个蓝衣的俊匹男子抱着阜怀尧轻若无物地从马车上飘了下来。
他吃了一惊,“万岁爷怎么了?”
阜远舟无视他的紧张,抬脚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