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就见了那么一次面,我能有多少看法?”习武之人最关注的不就是武功吗?宫清无奈,“我只是觉得他有点怪怪的。”行为方面像是个孩子,又不太像。
连晋撇嘴——能不怪么,那就是一个失心疯病人,一个比正常人都聪明的病人。
“你说,三爷和爷是什么关系?”
青衣的男子奇怪:“不是兄弟吗?”他听到那个三爷叫白衣人“哥”的。
“你觉得他们像兄弟?”连晋的脸色有点诡异。
“难道不是?”宫清看他。
连晋头疼状抱头,小小声哀嚎:“我不知道……”
他就是感觉有点古怪,阜远舟粘阜怀尧粘得不像话,阜怀尧对阜远舟纵容得不像话,总之都不像话啊啊啊——他没有想歪,他真的没想歪!!!
宫清好笑,又有些不解,戳戳他,“那两位爷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瞎操心什么?”
能不关他的事么,他的饭碗就是其中一位爷管着的,万一阜远舟造反了,平定叛乱的人不还是他么?倒霉的还不是他么?——连晋没法跟他解释皇家的事,继续抱头郁闷状——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怎么感觉阜怀尧和阜远舟之间的气氛那么暧昧呢?
宫清也不管他,仰躺着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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