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金口玉言,他做不到还有谁能做到?“所以说你别冲动,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宫清定定看着他。
连晋被他看得有点后背发毛,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干嘛?”
“要是我宫清得轮到你来说教,”他挑起一边嘴角,“还不如趁早抹脖子得了。”
这不靠谱的家伙还是先管管自己吧。
说完,宫清就好心情地拍拍屁股跳下粮堆走人。
连晋在原地恨恨咬牙——万岁爷快帮他破案报仇吧啊啊啊!他就不怕老担心这混蛋还有血海深仇没报死不瞑目而没敢下重手了!!
……
阜怀尧和阜远舟当夜是在东宫过夜的,即使喝醉了,多年前就开始代父参加早朝的天仪帝还是在晨光熹微时就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下意识按着隐隐作疼的额头,他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有些怔忪。
——这是,住了多年的东宫的寝宫。
阜远舟抱着他蜷缩在他身边,很没有安全感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他喝醉了?阜远舟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阜怀尧凝神想了一下,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似乎……自己一直在和谁说话?
“皇兄?”阜远舟也被他的动作弄醒了,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