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听懂。
倒是阜远舟若有所思。
卧榻之侧,大劫在蕴……乌老头,你不会也觉得我在谋算皇兄的位置吧?
幸好没让阜怀尧听到,那个死乌鸦嘴,迟早拔光他的牙不可……
阜远舟心底暗骂,牵着灰宵准备上马,这朱雀大道人来人往的,忽然有个百姓似是一个不留意撞了他一下,回头见他气度不凡,忙不迭的道歉。
他挥手示意无妨,翻身上马,在那人的千恩万谢下离开。
拐进了通往皇城的官道,四下立刻变得安静许多,阜远舟单手持着缰绳,另一手抬起,扫了一眼被塞到手心的纸条。
上面仅写一字,笔画如金钩铁捺:魔。
阜远舟眼神一沉,将字条碾个粉碎。
……
回到皇宫,阜远舟照着往常的习惯直奔御书房,却没看到勤勤恳恳过头的兄长在办公,心下正纳闷着呢,听到宁王回宫消息的常安就出现了。
“三爷,爷说您回来之后立刻去一趟伏汹殿。”常安如是道。
阜远舟皱了皱眉,旋身便走,“带路。”
常安疾步跟上,眼角的余光瞥瞥那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心下惊疑——他越来越像以前的阜远舟了,可是又比以前更难以琢磨了。
这皇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