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远舟看着他。
苏日暮自然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
——甄侦在试探他。
所谓关心则乱,如果苏日暮真的和阜远舟关系不浅,那么听闻这件事之后肯定会有所行动。
不过甄侦这会儿不需要再试探了。
经过今天这么一闹,哪怕是第二次来京城的宫清都知道他们关系匪浅了。
无心之人或许觉得他们一见如故,可是在有心人眼里,就难说了。
苏日暮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车厢里。
他不同寻常的表现让阜远舟觉得怪异,忍不住推推他,“闻离。”
“嗯?”被他一喊,苏日暮飞快回了神。
这会儿倒是轮到阜远舟不出声了,盯着他看了好半天。
“怎么了?”不知为什么,苏日暮居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你……”阜远舟似乎在斟酌着措辞,显得微微迟疑,“闻离你有没有发觉,甄侦对你的影响好像超过界限了?”
——无论是朋友还是敌人抑或是陌生人的界限。
白衣的书生愕了一下,“我怎么……不是很懂你的意思。”那个讨厌鬼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阜远舟蹙了蹙眉尖,道:“你自己都没发现吗?”
因为儿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