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尧睁开了眼,“你呢?你觉得如何?”
阜远舟想了想,“做什么倒不要紧,只要呆在我眼皮子底下别乱蹦跶就好了。”
阜怀尧眸色微微一动,“嗯。”
阜远舟纳闷——“嗯”是什么意思?
阜怀尧回头,望着他表示疑惑的脸庞。
察觉到兄长的目光,阜远舟微微低头,更加不解,“皇兄?”
阜怀尧似乎想说什么,但动了动唇,只是说了一句“没什么”又回过头去了。
阜远舟冷不丁的就想起了之前苏日暮说的事情,心里微暖。
感觉到对方俯下身子抱住自己,阜怀尧微微侧头,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贴上对方的,又赶紧收回动作,“怎么了?”
“皇兄。”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温柔,就这么响在阜怀尧的耳旁,近乎微一动就会吻上来的距离,他微微觉得不自在。
“天晴刚开始学我的剑法,我不放心,在宫里又不方便,便多往苏日暮那里跑了几趟。”
“嗯?……嗯。”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宿天门是个大麻烦,我一直在想怎么对付它。”
“哦……”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才常常发呆啊。
“当年之事,我说过放下便是放下了,你不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