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笑着说了几句闲话但埋头政务了,本来比谁都更加专注奏折的阜怀尧却意外地盯着自家三弟忙碌的身影失神了。
其实阜远舟喜动不喜静,爱武更胜过文,这样的他,本就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就像当年的阜徵一样,沙场杀伐江湖逍遥才更适合他。
只可惜,他不是阜仲,没有那么强的意志,能够目送他打着马远走天涯。
“皇兄?”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阜远舟疑惑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阜怀尧慌忙回神,本想说什么,不过顿了顿,出口的话语却变了:“远舟,你想去江湖上闯荡吗?”
阜怀尧微微挑了眉,“皇兄你想去吗?”
阜怀尧摇头,“朕并不适合江湖。”
阜远舟笑了,“那我也不去,你在这里,我怎么会在别的地方?”
听罢,阜怀尧轻怔,道:“当年柳左相也对父皇说‘你在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我’,可是最后他连死都死在他乡,尸骨无存。”
“但远舟不是柳叔,既有前车之鉴,我又怎么会重蹈覆辙?”阜远舟笃定道,巧笑盈盈,即使两人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他眸中的深情缱绻不仅丝毫没有退却,甚至比过去更加深沉无底,明明暗暗的浮动着,能把人的心都看软了。
阜怀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