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对阜怀尧说的那些往事,倒是猜到了几分,“所以臣想,刹魂魔教和宿天门之间说不定有什么渊源,而此事之中,也许魔教是背了黑锅罢。”
他觉得阜远舟不会害自己的兄长。
“是不是黑锅……还不能肯定。”阜怀尧淡淡道。
庄若虚忍不住揣测他的脸色,“爷早就知道三爷和魔教有关系了?”他记得永宁王的师门一直是个谜。
“不,朕只知道他和宿天门有关系。”阜怀尧道。
庄若虚皱了皱眉。
阜远舟的身份当真是扑所迷离,他现在都觉得一团乱麻——遑论是身世还是经历。
“那么现在让三爷出行……”庄若虚小心翼翼提起这个话题,甚至不敢说“离开”两个字,“会不会不太好?”
毕竟作为一个知情人,阜远舟带来的助力无疑是巨大的。
而且若是他真的和宿天门或者刹魂魔教有关系,留在朝廷里,也是一张颇有裨益的底牌。
阜怀尧缓缓垂了垂眼帘,睫羽长长,掩下寒星双目中的无可奈何,“没有什么好不好的,朕本是打算让远舟再也不要搀和进来,但是他不听朕的话。”
抱有试探之意的庄若虚一下子愣住。
看着他颇有些目瞪口呆的模样,阜怀尧忽然很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