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股不肯服输的执拗。
听她冷冷地讽刺，林凡只是随意一笑，提拎着死狗一样的四象师，淡淡道：“规矩是强者制订的，歹毒和残忍的界限，也无非是因人而异。我相信，今日之战，若是柳虚赢了，我的下场未必会好到哪去，或许会更惨也说不定。”说到这里，林凡瞥了一眼脸色不善的素笑心，“素姑娘也不要太过介怀，说句难听的话，现在的我虽然未必能够轻易胜过你，却也未必会输给你。既然我强，你能拿我如何？如果现在你的力量远超于我，那我林凡是死是活，不就全凭你一句话作主？”
“强词夺理！这算什么？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素笑心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林凡怒声道，“我本道你是年少轻狂，不知好歹，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是嗜杀成性，无可救药！”
“哈哈，说的好！我就是嗜杀成性，我就是无可救药。但我嗜杀成性，却只杀犯我之人，素姑娘难道没有听过一句‘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林凡虽然不是只手通天之辈，但也绝不会叫任何一个人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说到这儿，林凡亮了亮手中的长剑，“如果姑娘实在太过介怀，不如你我二人在此分出个高下，言语说服不了你，我就打得你服！”
“你——你无耻！”
素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