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象师，目光之冷，叫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其中几个当时叫嚣最凶的人，早就躲入人群，不敢出现。不过林凡的目光扫视之后，一眼就发现了那个对柳虚说可以使出任何残忍手段的四象师，随手抓去，就把他给拎了出来。
“你……你想干什么？”
这个四象师被林凡拎在手里，虽然极力抗争，却被林凡随手一拍，打的头晕目眩，无法开口。
一举一动，无不显示出惊天动地的修为。这种转变，叫素笑心脸色更白，心中升起一股无法抗争的虚弱感。
“我问你，当时可是你叫柳虚对我随意施展残忍手段？”林凡一巴掌拍在那四象师脸上，顿时叫他浑身抽搐，血水顺着嘴角流淌。
“我……”
他吐了几口血，本来想要说些狠话，不料林凡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立刻叫他一口堪比坚固精铁的牙齿全部破碎，喘息起来好像漏风，十分凄惨。
“我只问你，那话是不是你说的？”林凡看也不看脸色不善的素笑心，直接对他问道。
“我……不……不是……！”
啪！
一声脆响之后，林凡的声音淡淡传出，“再好好想想。”
“不……”
啪！
“我……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