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之子犹豫了片刻，确定花百劫并非是在说笑，便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们中域，也要插手这件事情吗？”
“插手？我何曾说过中域要插手？”花百劫说道：“这件事情只代表我个人的意愿，更何况你真的以为你有资格在这里套我的话？”
“是要继续逍遥自在，亦或是横尸此间，生与死，由你来选，而我，只是要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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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天空中响起淡淡的反问，令凌方肝胆俱裂，吓的失了魂魄。
那张略有些淡漠的脸庞映入眼帘，凌方手脚冰凉，竟瞬间失去了斗志。
别灵抬着头，看向那个人，脸上有些不易察觉的惊喜。
“我怎么不知道，你竟有决定人生死的能力。”林凡盯着凌方，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讥讽，“还是说，你已经成为了破虚强者？”
凌方吞了吞口水，有很多话想说，喉咙却像是卡着什么东西，声音根本就发不出来。
倒不是他在上次就被林凡吓破了胆子，而是林凡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你刚才不是很能说么？现在为什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