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我身份的?”
    “初见。”燕箫声音如夜风吹入帘栊,冰寒乍现:“绝色容颜,智慧过人,颇有前朝已故姜皇后之风。”
    “你知,却不说?”她牵动肺叶,就连呼吸也在疼痛,咳嗽不已。
    他无视她的痛苦,冷笑道:“民间有言称,得凤夙者得天下,学生那时候还没有入主东宫,需要夫子帮扶。”
    她笑,隐带自嘲:“所以,我是非死不可了?”原来下棋人是他,误入棋盘的那个人却是她。
    燕箫此时嗅到浓烈的血腥气,血珠从凤夙裹眼纱布里浸出,蓦然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呼吸一窒,面色如常:“夫子,莫怪学生,恩师不及江山重。”声音犹在耳边,锋利的匕首却已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她的胸口。
    冷意比痛楚先一步渗进凤夙的四肢百骸,心开始一点点抽紧,气血翻涌间已有一行鲜血顺着她的唇角蜿蜒流下,看起来凄艳而又悲凉。
    燕箫手指翻飞间,出其不意将一物放入她口中,猛击她脊背,她被迫吞咽下去,只觉得一股奇香入体,剧痛袭来,心脏好像被人狠狠捏住,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无心理会,拼尽所有力气凑到燕箫耳畔,轻言低语:“箫儿,你可知,纵使你机关算尽,这燕国天下也终究只是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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