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着朗朗乾坤,但是摊开手掌,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唯一能抓住的只有能够吞噬灵魂的寂寞。
    燕箫紧紧的抱着她,笑中带泪,然后那笑越发癫狂,狂肆笑过之后,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死寂。
    ——夫子是否还在怪学生?学生没想让您死。
    ——我知道我这辈子杀人无数,手中沾满了鲜血,但我一直敬您、爱您,我又怎么忍心杀您?
    ——我宁肯死的那个人是我,也不愿意是您……
    在燕箫的声声呢喃里,凤夙终于转身,眼眸沉沉的盯着燕箫。
    爱她?敬她?他口口声声唤她夫子,却害她自挖双眸,亲手将她推向死亡,这样的敬和爱,听来未免太过于讽刺了。
    “施主,我不是你的夫子。”她沉默片刻,隐然淡笑挂在嘴角,眉眼沉寂,话语冰冷:“虽不知你口中夫子是谁,但你适才既然说她已经死了,那站在你面前的我又岂会是她?”
    燕箫闻言宛如惊雷直下,从头到脚冰冷无比,呼吸因为凝滞的空气变得越发缓慢,一模一样的容貌,分明是“她”,可就像她说的,她终究不是“她”。
    他夫子死了,就死在他的面前,那她又是谁?
    神智仿佛坠入到永不见天日的深渊里,先前狂喜刹那间动摇破碎,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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