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
    那一刻,她只觉得夜凉如水,寒气穿透衣衫,冻得她手脚发凉,周身瑟瑟。她就那么沉沉的盯着燕箫,淡淡的白玉兰清香缠入她的鼻息,仿佛能够扼断她的呼吸。
    那天,明月高悬于空,透出皎洁华光。她看着自己的学生,慢慢地勾唇笑了,笑颜倾城,平白得让人瞧着心发慌。
    燕箫,燕箫。
    他完全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夜,凤夙被囚暗房,莫须有的罪名天衣无缝的戴在她的头上,在她脸上所谓惊痛逝去无影,遗留下的唯有那诉说不完的冰冷和平静,冰冷的眼神竟也夹杂着一抹哀伤。
    也就是那一夜,房门被人大力一脚踢开,门外站着因为疾奔而至,满头大汗的燕箫。他一脸震惊,但凤夙却再也看不到他的仓惶和惊乱。
    “为什么要这么做?”
    “太子妃眼睛是我挖的,有罪之人,挖眼谢罪,何必动怒?”眼睛是用来识人的,她遇人不淑,要眼何用?
    “狗屁——”向来清雅冷峻的太子爷那一刻勃然大怒,拳头狠狠的砸在茶水案上,竟一掌将案子劈成两半,可见力道有多重。
    他无视一地狼藉,眼睛血红的直视着凤夙空洞洞,尚自流着血水的空眼眶,拳头紧握:“夫子,您对别人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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