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不顾往昔温和,阴戾之气尽露。
    她的脸顿时寒了下来,好一阵没说话,良久之后才说:“那么……王爷请自便。”
    话落,她竟是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径直离去。
    那天,冲动失控下的他抡起坐下椅子朝她甩去。
    他以为她会躲过去,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她没有。
    木椅狠狠的撞在她孤傲的脊背上,然后砸落在地,瞬间支离破碎,而她只是步伐踉跄了一下,没有回头,在窒息的空气里,迈步离开。
    他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忍着追上前查看她伤势的步伐,心里似火烧,似冰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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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夜深人静,他方才去看她,入了庭院却又不敢进去。
    后来夜凉咳嗽声不断,虽尽力忍着,但还是惊动了她。
    她让绿芜开门请他入内。书案上,她犹在奋笔疾书,他坐在那里欲言又止,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破沉寂。
    他不说,她就不急,命绿芜泡了茶端进来,他一杯,她一杯,慢慢喝着;她在书案前忙碌,他则握着手中紧紧攥着的贡品雪凝膏,思绪纷乱。
    终究是他先开了口:“在写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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