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正在酿酒,上好的醉花红,做工繁复,在此之前她花费半月有余完成了数十道工序,如今是最后一道,但她的动作停了,霍然抬首,目光灼烈。
    春风过,卷动庭院落花缤纷,漫天花雨飘扬落下,掩去了她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一向镇定自若的白娘娘,敛起眼中狂潮,半晌后伸出手,继续酿制花酒韪。
    她动作僵硬,又因为极其缓慢,所以酿酒时卷动花酒发出浅淡的响声。
    抱琴站在一旁,目含担忧,一时也不敢吭声。
    没有人看见,也许抱琴还是看到了,在白芷的眼角,有一滴眼泪快速的砸落在酿酒坛子里璧。
    抱琴心一紧,这坛酒……毁了。
    白芷冷冷的看着冒着气泡的花酒,沉默起身,原本洒落在身上的花瓣缓缓落下,她走了几步,忽然折返身子,一脚踢翻那坛醉花红,浓郁的酒香在空气里寂静蒸发,她失神看了一会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她步子走得很急,连带卷动的风都带着尖锐的冷意。
    “娘娘——”抱琴在身后担忧的唤她。
    她笑,起先笑声很小,然后那笑声竟是越笑越大,但就是那样明明盈盈春动的清冷之笑,竟让人觉得悲愤难平。
    “纵使不是她,纵使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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