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体恢复的很好。无视身后一众喧哗议论声,凤夙话语隐含讥嘲:“多谢殿下解围。”
真是奇了怪了,她被人嘲笑,他身为东宫太子,她名义上的夫君,脸上就不会觉得没光吗?还是说,脸皮太厚,所以无所谓?
“若不解围,任由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吗?”话语清冷,却因为掌心中的手指温度比他还要冰凉时,眼神闪了一下。
凤夙短促的笑了笑:“你适才也看到了,丢人的不是我,而是那群刁妇。”
“说她人是刁妇,自己岂不是刁妇之首?”燕箫说的很慢,声音宛如流水淙淙。
凤夙笑的澹然雍容:“刁妇之首,我怕是堪当不起。”
燕箫慢条斯理道:“所谓刁妇,生平极要面子,害怕出丑,若是稍微点中对方要害,就会招来对方怨气,届时那人积怨深深,便会恶言相向,这种人通常累了别人也累了自己。”
“燕箫——”凤夙忽然怒了,使力就要甩开燕箫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燕箫长眉一挑,墨色幽光一闪,随即沉寂,淡淡的问她:“你叫我什么?”
凤夙微愣,随即装傻:“是啊!我叫你什么?”
她竟然直言燕箫的名讳,这在燕国绝对是大忌,就连刘嬷嬷抚养燕箫多年,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