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都没见凤夙跟上来,不由皱眉撩开车帘,语气也越发不耐烦起来。“上来。”
    她看着他,没动。
    燕箫也望着她,黑眸深邃,宛若星河浩瀚,一时复杂阴霾。
    两人似乎在进行一场持久战,谁先服输,谁就先落败。
    这一次,最先服输的人竟然是燕箫。
    他下了马车,径直走到凤夙面前,神色在烛光里迷离如花,他伸手牵着她的手。
    “别闹,可好?”
    这句话,一下子就化干戈为玉帛。
    这句话,多么简单,多么一针见血,多么歪曲事实?
    别闹?她何曾闹过?被人取笑至今,她何曾发飙过?
    但凤夙还是上了马车,有些笑话没道理让人免费看第二次。
    马车沉寂,只有车轱辘声在缓缓滑动着。
    燕箫淡漠开口:“今天我话说的太重了。”
    “……”
    “被人取笑鄙视,总好过命丧黄泉,若不如此,你如今又焉能活着?”
    “……”
    “你很聪慧,父皇今晚杀机浮现,召你前来,原本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釜底抽薪,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单凭阿七的长相,父皇宁可错杀一百,绝不放过一人。
    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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