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夙笑道:“心性经历大悲之后,再面临大喜,一起一落,林氏清只怕自己都头痛欲裂了,只盼着富隆还活着,哪还顾得上那么多?定会为了富隆性命,打开城门,迎楚军入城。”
楮墨微笑,虽然温和,然而脸上却有着洞察一切的冷漠和残酷,说道:“既然如此,事后为何还要留富隆和林氏清一命呢?斩草要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凤夙摇头:“富隆爱民,比赫连定名声不知好了多少倍,皇上若保全富隆一命,此后若是攻占吴国,最起码不会给吴国旧民留下什么万年洗刷不掉的诟病。”
楮墨虽在看着她,但眼神却仿佛是透过凤夙看向虚无缥缈处,“虽早已知晓公主有大才,但听到适才所言,果真是收获匪浅,感慨万千。”
“皇上谦虚了,适才凤夙纯属卖弄,攻克吴国行径路线,只怕早在皇上心中,如今倒是试探凤夙多一些,不知我说的可对?”
楮墨笑了笑:“楚国攻打吴国,那燕国又该作何打算呢?倘若两国酣战已久,燕国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那朕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凤夙面色沉凝:“皇上若是此番不和吴国联盟,就当是卖了燕国一个人情。燕国经历白玉川叛国之变后,定是国力大不如前,各方面需要重新整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