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或许这个孩子真的是您的,那天您在丞相府说的话,老身有听过,如果您和姑娘在沙漠的时候就……”
“我和她在沙漠什么都没有发生。”
燕箫厉声打断刘嬷嬷的话,背影孤傲。
刘嬷嬷眉头越皱越紧,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凤夙,叹息出声……
莫怪老身,这或许就是你的命,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做下这种糊涂事,怨得了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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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凤夙再次睁开眼睛时,身体似乎和灵魂瓜分为二,那么艰难的想要张开眼睛,却觉得尤为吃力。
那种虚弱和无能为力,令她觉得挫败无比,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头很难受吗?”耳边响起一道醇厚好听的男子声音,但却显得尤为空旷和冷漠。
那人很快又说道:“我忘了,活死人是没有痛觉的。”
那样的声音分明就是楮墨的,他什么时候来了?看样子房间内的密道越发让他得意忘形,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家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真是逍遥自在。
“燕箫竟对你出手如此狠辣,七鞭草乃至毒之物,他竟吩咐那老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