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她淫~荡不知羞耻,却不想过还有其他的缘故。
    “你乃帝王之相,本属阳气最旺,我乃阴寒之身,本乃阴气最虚,所以唯有靠近你,才能解除寒冰之苦。”有关于喝血之事,还是不要说了,只怕不管是谁听了,都会心生抗拒和恼愤,更何况这人还是戾气难测的燕箫。
    “若你所言属实,今日好像并非月圆日吧?”燕箫嗤笑出声,那笑当真听不出来是何意味,总之听来却是刺耳的很。
    凤夙淡淡开口:“今日好端端的怎会忽然白发突变,我也不甚清楚,想必是跟我喝的汤药有关系也说不定。”
    “哦?”燕箫笑了:“汤药有问题吗?”
    燕箫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收敛了尖锐的锋芒,有些漫不经心。
    凤夙扯了扯唇,看情形似是想说话,但最终还是隐忍了,沉默片刻,正待开口,却见燕箫起身走到她身旁,俯身轻抚她左脸刀疤,语声虽温柔,但却透出沁人的冷寒之气:“你突然风寒,那些汤药不和你胃口吗?”
    凤夙没说话,她不知道当燕箫手指划过她左脸刀疤的时候,她该有什么样的感受和情绪波动,她只知道,纵使无温,但她却下意识僵了僵身体。
    燕箫这一次附耳凑近凤夙耳畔,话语声音,倒是多了几分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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