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在即,你若在这个时候血洗东宫,势必会人心惶惶,届时民心尽失,岂不亏大了?”
    “难得楚皇如此为我着想。”燕箫面上掠过一丝清淡如风的笑意,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楮墨瞳仁里泛着幽深的光:“如今你我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唇亡齿寒,我自是不希望你有事。”
    燕箫无声低笑,双眸中五色光彩氤氲如琉璃:“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会说出夺人妻儿的豪言壮语。”
    “何需夺?也许有朝一日,她心甘情愿追随于我呢?”楮墨嘴角上扬,墨瞳倏地亮得惊人。
    “除非我死了。”燕箫幽沉眼神扫过楮墨,长年征战沙场的肃杀之气,一时尽显无疑。
    “如此这般,好生珍惜和她在一起的寥寥岁月吧!因为活到最后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燕箫的黑眸越发晶亮迫人,但瞬间那冷意就被他压下,思量半响,淡淡一笑道:“借你吉言,我尽量活在你之后,我可不想因为妻儿被夺,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微风袭来,燕箫和楮墨的目光在夜色下相交。
    一个阴戾孤傲,一个阴晴不定。
    尤其是燕箫,眉眼冷冽,仿佛抓了一只老鼠,因为守候太久,所以怒气丛生,但却善于隐忍,在吃到这只老鼠前,他突然生出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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