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自然精神状态很差,昏昏沉沉间,燕箫和顾红妆几乎没怎么交谈过。
    一整天时间里,燕箫一直坐在榻侧,眉眼深沉的看着顾红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东宫太子的心思,又岂是常人就能窥探揣摩的?
    顾红妆醒来的时候,燕箫喂她吃药。翌日又连服三剂,到了夜间身上出了些汗,燕箫不便,吩咐宫婢给顾红妆擦拭了几遍身体,后又换了一袭干净的白绫单衣……
    待宫婢退下,顾红妆靠在燕箫的怀里,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轨。
    燕箫想来有些不太放心,问她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红妆声音沙哑艰涩,声称睡了这么久,有些头疼鼻塞。
    齐天佑在一旁站着,听闻顾红妆的话语,在燕箫的示意下,转身离开,片刻后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鼻烟壶。
    鼻烟壶上面有荷花辉映配以诗词,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境清幽。
    天佑将鼻烟壶递给宫婢,宫婢拿起弯勺挑了些递到顾红妆的鼻端,味道有些辛辣,透入囟门,顾红妆连打了几个喷嚏。
    宫婢连忙收回弯勺,燕箫则坐在床榻上轻拍顾红妆的背顺气。
    顾红妆顺了几口气,竟觉得呼吸通畅了起来,淡声开口道:“味道虽然刺鼻,但却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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