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妃,女人将会数不胜数,只为繁衍皇家子嗣,太傅若看的不开些,只会给自己添堵,何苦呢?”
顾红妆好半天不说话,良久后,方才叹道:“从我身为他夫子的那刻起,这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我为他安排,张罗的,所以李恪……”顿了顿,顾红妆扯了扯唇角:“你当真以为我会在乎这些事情吗?”
“那太傅您刚才在气什么呢?”李恪开始犯糊涂了。
“我生气了吗?”顾红妆指了指自己,随即失笑不已,就在李恪犹豫该不该附和轻笑的时候,顾红妆笑声蓦然终止,声音冷了好几分,变脸速度极快,令人咂舌不已。
顾红妆冷冷的说道:“我是埋怨箫儿,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在庭院中和嫔妃闹出这等荒唐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会引来龙颜大怒,到时候皇上训斥事小,如果旁生其他想法,只会对他有朝一日问鼎九五,越发不利。”
李恪闻言,蓦然收住适才轻漫态度,表情开始变得严肃,恍然大悟道:“……太傅这么一说,奴才顿时茅塞顿开。您才是真正为殿下着想,奴才刚刚所说所劝,可见眼界有多狭隘,心眼之小令人汗颜……”
顾红妆摆了摆手,“罢了,遇到这种事情,你如此袒护我,这份情,我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