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干耗着。
    “我见他一面便出来。”顾红妆话语里竟多了几分煞气。
    凤夙喝茶,无声微笑。这道声音跟她还真是像。
    燕箫一直盯着凤夙,盯的一双眸子,开始慢慢红了起来。
    “见,还是不见?”燕箫声声逼问道。
    “……她可是你夫子。”这话还真是讥嘲到了极点。
    燕箫眸子寒了,也瞬间冷了下来,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挥动衣袖,只见纱幔翻飞,适才还紧闭的房门缓缓开出一条缝隙来。
    门外,李恪似是松了一口气:“太傅请进。”
    凤夙抬手示意阿筠下床,偏生阿筠窝在燕箫怀中,不肯下来,他倒要看看那个占据娘亲身体的人是何方神圣。坐在娘亲那里,哪有坐在床上看的清楚?
    门缓缓开启,有身影走了进来。
    倒是心思透明的主儿,在沉香行走,看顾红妆那么熟稔,哪像瞎眼之人,倒像居住在这里很久很久一般……
    她走的很慢,轻轻的唤了一声:“箫儿……”
    燕箫坐在床上,目光始终盯着凤夙,而凤夙淡淡的看着顾红妆,面前即将上演好戏,为何不看?多精彩。
    见燕箫不答,顾红妆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很快就察觉出了异常,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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