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打在她的身上,她都咬牙忍着,趴在那里,她看到燕箫立身人群中,目光猩红,但却执拗的看着她,她将脸埋在双臂间无声的笑。
二十棍,她受得,受得……
那天,马车里,他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趴在他的腿上,一路无语。
寒意裹身,蔓延至心,恨意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悄悄滋长的。
两年后,她已经忘了当年棍棒打她之人,但他却清清楚楚的记得,不但记得,而且他将那些人的双手悉数砍了下来。
黄昏,落日满霞,两双手摆列在她的面前,她靠着廊柱,盯着那些手,片刻失神,她说:“你一直都记得?”
“不敢忘。”
也就是那天,他说:“夫子,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伤你我分毫,若伤之,我必让那人生不如死。”
如今,假的顾红妆窃了她的命魂,他能容忍至今,只因顾红妆尚未触及他的底线,一旦捅破,也难怪他会发怒了。
那个底线,原来是他的夫子,现如今又多了一人,那便是他的亲生骨肉——阿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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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顾红妆眉头紧蹙,手紧紧的抓着胸口,似乎为了防止心痛蔓延至全身。
盯着她,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