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颤动,微不可闻的侧身向内,看着手帕,一片血色尽湿。
沉了沉眸,不动声色的收好手帕,心事刹那间宛如千金重。
而顾红妆呢?她冷冷的笑,但那样的笑却比哭还要难看。
凤夙松开阿筠,阿筠连忙仰着脸,像个急于获得主人称赞的小狗一样,望着凤夙,咧着嘴无声将笑容扩大,口水都快出来了。
凤夙点了点他的鼻尖,小家伙立刻乐开了花,美滋滋的看向燕箫,却见他目光深幽的望着他。
东宫太子手指微微有了颤意,指着阿筠,言词无力:“你……出去。”再不出去,他怕自己会弑子。
“奴家先行告退。”
凤夙看着踩着小碎步快步离开的阿筠,笑容收敛,虽说阿筠此话甚得她意,但鳖羹蛇血能够壮阳,她真的很好奇,他都是从哪学来的?
会是三娘吗?三娘会跟他讲这个?
凤夙又有叹气的冲动了,有这样一个儿子,只怕当鬼也会折寿。
失神间,顾红妆落寞的笑了笑:“你十八岁那年前往沙场。临行前,可曾记得你在我腕间系了什么?”
燕箫眯着眼睛,看着顾红妆,良久,笑了笑:“一根红绳。”
她追问:“你说过什么话,可还记得?”
燕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