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一个恶作剧。
燕箫不高兴了:“你不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把手抽走吧?”
“为君者,喜欢疑神疑鬼吗?”她微微挑眉。
燕箫苦笑道:“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前我牵你的手,刚开始还好好的,但当你回过神的时候,就会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出来,并且跟我隔得很远,好像我感染了瘟疫一样。时间长了,我哪还敢乱牵你的手?”唯恐有朝一日惹恼了她,她不再理他。
“有么?”凤夙微微蹙眉,没想到他一直对往事耿耿于怀。
过往记忆笼罩脑海,燕箫忽然开口问她:“有一段时间里,你知道我最怕什么吗?”
“什么?”她只怕猜不出来。
“最怕我不听你的话,你会一怒之下,弃我而去。”
“……”凤夙一时没说话,燕箫话语半真半假,但她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过了一会儿,凤夙笑道:“我指望你平天下,得以让我余生安稳度日,离开你,我还能到哪儿去?”
“那时候,四哥与你走的颇为殷勤,绿芜有一次不小心在我面前说漏嘴,说你极为欣赏四哥,还说你和他琴箫合奏,堪称伯乐知己,我听了表面无动于衷,看似极为信你,但心里却开始惶恐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