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对我来说没有丝毫意义。”
绿芜皱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绿芜,你觉得我恨你吗?”凤夙忽然轻轻问她。
短暂沉默,绿芜道:“……能不恨吗?”
凤夙却笑了:“恰恰相反,我不恨,宝剑必有剑鞘相配,剑如果没了剑鞘还能存留于世,但鞘离开了剑,注定无法独存。你和我,道理如此,缺一不可,倘若少了你,燕箫也不会那么快就发现我的身份。”
绿芜脸色似乎更白了:“没想到,到头来竟是我成全了你和他。”
凤夙眸光深幽,淡淡开口:“你也并不见得就是失败者,过往很多事,都经不起岁月消遣。好比权势纷争,皆因***而起,枭雄割据,注定权乱天下。”
“你说的对,现如今你也是失败者,燕箫爱你,敬你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纳了新宠,我忘了,那位叫绾绾的姑娘好像和你姐妹相称,是你另一个生死与共的好姐妹。”绿芜说着,看着凤夙,讽刺一笑,“你说说你,都说经一茬长一智,可你怎会三番两次感情都死在了好姐妹手里?”
凤夙并不生气,静静的看着绿芜,那双眼睛似乎抽走了所有的情绪,剩下的只有如水沉寂:“绿芜,今天你我不谈燕箫,谈谈你我二人吧!”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