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子该有的妩媚,甚至尽显戾气。
    燕箫坐在床沿,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就连薄唇都泛着淡淡的白,带着病容。
    他不知鼓足多大的勇气,才能冲破世俗偏见,握住了她的手,一向冷静的他,声音里竟然有着淡淡的颤意:“夫子,学生喜欢你。”
    他在紧张,期待和恐惧着她的反应和答案,她当时不喜不怒,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抽出手,他握的不紧,她一挣,手就出来了。
    她说:“我和你永无可能,所以……”她对上他惨白的脸色,冷冷开口:“像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多年后的今天,凤夙行走在宫苑里,微风吹动她的衣袂,她缓缓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摸了摸,那里竟有了湿意。
    她这是要哭了吗?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当时的她又怎么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因为之前的话语后悔不已。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御书房,她想告诉燕箫,这么多年来,她受佛音影响,对男女情爱之事看的很淡,以为不爱,殊不知早已将他放在了心上,尽管现如今仍然分不清她对他究竟是师生情多一些,还是男女情多一些,但若他肯给她时间,她想尝试着跟他走下去。
    但她遇到了李恪,他坐在门榄上打盹,睡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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