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话。”说着,祥嫔低下头,复杂开口:“今天晚上我也很开心,因为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了。”
“你是我父皇后妃,今后若没事,可随时过来找我说说话。”这深宫,太大,所以也很容易就让人感到寂寞。
“……好。”祥嫔低头,眼角似乎有碎光闪烁。
凤夙适时转眸,关于别人偶尔的脆弱,她还是不要目睹比较好。
每个人都需要尊重,哪怕出现脆弱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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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后园一角,一身黑袍的清雅男子拿起药蛊,把里面的药汁倒进瓷碗里,白烟袅袅升起,笼罩在男子脸上,增添了几分氤氲之气,显得如梦似幻。
拿起一旁的湿帕擦了擦手,他对一旁静默欲言又止的李恪说道:“把药给夫子端去。”说着,扶着廊柱,低低的咳嗽起来。
李恪连忙上前轻拍他的背:“这种事情让奴才做就好,您非要自己亲自动手……”
推开李恪,示意自己没事,对李恪道:“还有五日,一定要亲眼看到夫子喝完药,你才能离开。”
“……”李恪忽然不说话了。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