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竟没形象的哭了出来:“您可千万不要有事,您如果有事的话,你让奴才以后可该怎么活啊?”
    李恪并非是做戏,而是真的在哭,抡起衣袖不断的擦拭着眼泪,看起来很伤心。
    “你哭什么,我这还没死呢!”燕箫说得轻描淡写,在这一刻,收敛了所有的锋芒,显得有些疲惫和落寞。
    凤夙眸色半敛,眸色里的光暗淡下来……
    燕箫叹道:“都说我是九五之尊,每个人跟我下跪的时候,都称呼我是万岁,既是万岁,自该长命百岁,倘若再在我面前提起死字,我先送你去见阎王爷。”
    李恪拭着眼泪,边哭边说道:“好好好,奴才不说了,奴才还打算惜命守您一辈子呢!”
    燕箫看了他一阵,说道:“你什么都好,唯一犯大忌的就是这张嘴,如今我在,还能处处护着你,倘若有朝一日我真走了,你若再不忌口,怕是没人能够护得了你。”
    “……”于是简单一句话,再次让李恪潸然泪下,哭的伤心不已:“您刚才不让奴才说,怎现在反倒自己说上瘾了?奴才求您别再说了,说的奴才心里……不好受。”
    燕箫看了他一会儿,大概觉得哭声太心烦,也就没理他,站起身,开始走向床榻,动手解外袍衣带。
    李恪在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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